楚辞有句“人闲车马慢,路遥星亦辞”
现在自驾,一不小心便错过了路口,错过了风景。
这几年,在曾经的楚地流连忘返,曾经的楚已无痕无迹,幸运的是还有楚辞、风雅颂之类的东西,幸运的流传了下来。
感受着风、感受着雨,感受着阳光之下、感受着月光如水。
流传下来的还有糯米的各种吃法,这一个多月,吃了好几种百多个各种各样的粽子,喝着各种各样的糯米酒,感受着是谁说的那句"楚虽三户。。。"。
奇怪的是,浮现在脑海里的都是过去了很久的东西,很久到我的父辈都没有出生的以前。
百年前,34岁的蔡哥给17岁凤仙妹子写了一幅字:
从来佳人多颖悟,自古侠女出风尘。
一千好几百年前,那个朝代名成了文字、民族冠名。
那时后期,老陈家有个牛逼哄哄的人说了句有名的话"宜悬头槀街蛮夷邸间,以示万里。明犯强汉者,虽远必诛!”
此后千年也有几个故事。
六百年前也有个不出名的人,将精华提出来就是一幅对子:
"仗义每多屠狗辈,负心多是读书"人。
说来话长,而当下读书人越多越多了。许多不知道读了多少书的人成了某某专家、某某大师。这段日子,专家似乎佛系了,又在闭关不问世事了。
如有空,可以去无锡的东林书院,读一读那幅对联“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,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。”
那个年代,皇权、宦官、读书人,三权分立,斗智斗勇。
东林党的老顾,即是读书人的头,也是整天闲不住的人,志在四方的人,爱管闲事的人。虽然屡败屡战,鲜有胜绩,依然在斗争中成长,在成长中斗争,疼并快乐的活着。
那个经济世界第一的朝代,有个不怎么有名的人写了一首诗:
自古多情空余恨,好梦由来最易醒
空是拈花艰解脱。可怜飞絮太飘零
香巢乍结鸳鸯社,新句犹书翡翠屏
不为别离已肠断,泪痕也满旧衫青。
这首诗,人见人解不同,俺就觉得就一句话,没本事别装逼,容易打脸。
那个年代,公车上书的人没有想到,那个老太婆步子迈的更大,邓世昌们11、12岁便远赴他乡,系统的学习着顶尖的牛技。
那个年代,汉人的淮军、湘军终于远远超越了放牧出身的八旗的后人。
虽然专业上不懂太多,但做为皖人庐江人的骄傲,丁提督始终坚持抵抗,捐躯为国,宁死不降,这是传统的战争观和气节观的典型体现,历史牛人大佬老范说其“是一个有骨气的勇士"。
那个年代,那个蒙古老王爷,不是初生牛犊当然不怕虎,两万铁骑铁血染黄沙,鲜活的生命,悲壮的叹息。
俺家小黑,前几天又被一只猫娘给攻击了,小黑也改变战术了,若有大猫装着看不见,绕道而行,若遇小猫则宜将剩勇追小猫。
入梅季了,湿度大了,稍不注意,该上霉的上霉,该烂的烂了。
老人家讲,天要下雨。。。
又陪老娘喝了点鲜啤,吹了会牛。
雨还在下,沏了杯茶,点了支烟,听着雨一滴滴、一串串、一阵阵敲打着窗台、敲打着树树草草。
酷热的季节,烦躁的人越来越多,外出注意安全,在家多备些物品。能吃多吃点,能喝多喝点,能浪多浪会,若是以后日子难过了,还多点儿回忆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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