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穿成大唐名相张九龄正妻后》by映在月光里!先婚后爱、权谋成长

标签: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甜文 爽文 轻松

主角:谭昭昭 张九龄

一句话简介:携手相看盛唐繁华

立意:积极生活,爱自己

*半佛系半神经女主VS半圣人男主

*女主穿越到了唐朝,正值武皇晚年,新旧政体交替之际。试问​有谁穿到这个时间,谁不想亲眼看看盛唐的繁华?谁不想去遍地才子的长安?谁不想感受唐朝的美与​乐?

*女主穿越成了张九龄的妻子,少年夫妻本不熟悉,但随着两人的相处,女主感受到了男主的尊重、包容,男主也理解了女主对自由的向往,是那个看似开放,实则规训不少的时代,极为少见的男性角色。后来男主上京赶考,女主也跟着一起来到长安,开始夫妻两自由、实现理想的人生​。

*从感情线说,男女主互相理解,互相包容;从故事线来说,情节流畅、发展合理​;从内核来说,女主对自由的向往,男主对女主的理解,一步步实现理想,都非常有看点。而且在故事里,各色的女子,各有各的​苦难,也各有各的精彩。

故事简介

谭昭昭穿成了张九龄的妻子。

大唐一代名相,著名诗人张九龄,聪慧不凡,风仪无双。

自从他去世之后,唐玄宗对新任宰相,总要拿他来做比较:“风度得如九龄否?”

后世的梅岭古道上,有座夫人庙,纪念张九龄的夫人戚宜芬。

南安还有座七姑庙,戚宜芬在戚家女儿中排名第七,又名七姬姑,同样把她当作张九龄夫人,修了庙来纪念她。

戚宜芬是张九龄的远房亲戚,如今寄居在张家。

衰!

这就尴尬了啊!

谭昭昭胸无大志,出身名门,有钱有颜,时值武皇与开元盛世前期,风气开放,对女性很友好。

游侠儿俊美,胡姬艳丽,葡萄美酒夜光杯,一日看尽长安花,还要什么庙啊?

自认为德行不够让人修两座庙来纪念,谭昭昭选择和离让贤。

张九龄:“夫人莫闹。”

张九龄:“这辈子都不可能和离。吾以房相为表率。”

房玄龄的夫人是有名醋坛子,谭昭昭顿时怒了。

张九龄一如既往淡定:“夫人放心,明天就送七姬姑回乡。”

末了补充:“许你衣食无忧,自在逍遥。所写诗句,字里衷情,皆为你。”

【精彩试读】

片段1:

谭昭昭到了正屋等着,屋内空荡荡,连个凭几软囊都不见,她跪坐了一会,腿就麻了。

  正在挪腾着,准备改为盘坐,张九龄走了出来。他穿着宝蓝的广袖宽袍,发髻松松挽救,举手投足飘逸潇洒,颇有魏晋之风。

  除了脸色不大好看,眼眸冰冷无波,一言不发过来正襟危坐在坐席上,让挪了一半的谭昭昭,只得再换成了跪坐。

  张九龄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,便淡然收回了视线。

  谭昭昭注意力却在他的眼睛上,真是神奇,就这么片刻,他眼睛又快变回了丹凤眼。

  “看甚?”张九龄开口问。

  谭昭昭被发现,讪讪道:“没看甚。”

  眼前却闪过,在水雾中白皙的身影。

  彼此都看过,打平了。

  张九龄似乎哼了声,便就一言不发了。

  谭昭昭肚子饿了,正欲问朝食,千山与眉豆端着食案进了屋,摆放在了两人面前。

  韶州种植稻谷,平常会吃些大米,各种饼依旧是他们的主食。食案上摆着炊饼,毕罗,杏酪,一碟清脆的菠薐菜。

  菠菱菜不常见,谭昭昭这些时日多吃冬苋菜,胡芹与腌渍的薤。

  能吃到新鲜的菜蔬,谭昭昭很是高兴。毕罗热气腾腾,一股蟹黄的香气传来,她肚子就更饿了。

  张九龄未动,谭昭昭伸到毕罗上的木箸,犹豫着停在了上面。

  先前他说吃不下,千山照样送了朝食进屋。谭昭昭思索了下,放下了木箸。

  张九龄端起他食案上的杏酪,放在了谭昭昭食案上,然后一言不发用起了毕罗。

  谭昭昭看得莫名其妙,“这……”

  他是吃不下,还是不吃杏酪?

  张九龄举止斯文,几乎听不到任何声响,头也不抬道:“食不言寝不语。”

  既然如此,谭昭昭便乐滋滋收下了,他不吃,她就不客气了。

  杏酪只有一小盅,香浓甜美,吃过蟹黄馅的毕罗,在吃上一盅,解腻又爽口。

  食案上的饭菜,谭昭昭吃得干干净净。心满意足之际,见张九龄早已用完,正静静坐在那里看着她,嘴角上扬,似乎噙着抹笑意。

  谭昭昭脸微不可查红了红,端起千山送上的清水漱口,掩饰住了尴尬。

  张九龄起了身,往外走去。谭昭昭只得跟着起来,她的腿跪坐久了,刚起到一半,就咚一声跌坐了回去。

  张九龄回转身,无语盯着她片刻,大步走回来,按住她蛄蛹的双腿:“别动。”

  有力的手指,一下下按在她发麻的小腿上。热意透过布料,腿除了麻,多了层痒。

  “九娘做事很是专注认真。”张九龄漫不经心道。

  谭昭昭不解:“啊?”

  张九龄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,眼里含笑。

  谭昭昭脸红了红,暗暗瞪了他一眼。

  他在嘲笑她,用饭的时候太努力,以至于腿麻了都没察觉。

  张九龄幽幽道:“这点力气,可走不到长安啊!”

  谭昭昭喜不自胜,倏地抽回腿趴下来,歪着头去看他,确认他话里的真假:“大郎答应带我去长安了?”

  张九龄垂眸望着眼皮底下雪白的面孔,他定了定,屏住呼吸别开头,不置可否起了身。

  张九龄不搭理她,迈腿走进了东屋的书房,道:“吃饱喝足,该做事了。”

  书房宽敞,书架上堆满了书卷,布轶中装着十枝书轴,轴上垂落着木制书签,上面写着书卷名。

  张九龄从最上面的书架上,搬了书卷往外走去。谭昭昭不明所以,跟着要去搬,听到他道:“你别动,出来帮着晒书。”

  谭昭昭收回手走出屋,千山已在廊檐下阴凉处,摆满了木架。

  张九龄将书轴小心翼翼打开,搭在木架上,书卷两边,再用木镇压住,防止被风吹乱。

  书轴纸张泛黄,用药水处理过,用于防潮防蛀虫。

  不过韶州天气湿润,前些时日的回南天,墙壁都浸了一层水珠。天气一放晴,张九龄就迫不及待开始晒书了。

  晒书并非放在太阳下暴晒,而是摆放在阴凉处风干。

  张九龄规矩要求繁多,晾晒的书轴,须得按照书架搬出来的一样,按照书签分门别类,次序不能乱。手脚还得轻,仔细弄坏了书。

  谭昭昭被张九龄不时纠正,指挥,没多时就烦了。

  看到袖手立在那里的千山眉豆,再看进进出出搬了许久的张九龄,她不禁疑惑起来。

  莫非先前那碗杏酪,是要她做苦力的报酬?

  明明有人手,他偏生要自己来,还要拉着她一起!

  谭昭昭暗自腹诽,性格还真是古怪!

  张九龄放下书卷,再来查看谭昭昭有无出错,他将两卷书调整了位置,气息沉了些,道:“用心!”

  谭昭昭站在那里不动,昂着下巴不服输盯着他,一幅甩手不干了的模样。

  张九龄见谭昭昭气鼓鼓瞪圆了眼,不禁轻笑出声,道:“做这点事就觉着累,长安千万里,恐怕连梅岭都翻越不过去。”

  谭昭昭才不会被忽悠,道:“翻越梅岭与晒书是两种不同的累,晒书是劳心,翻越梅岭是劳力。我宁愿劳力,亦不愿劳心。”

  张九龄深深看了她一眼,道:“是我想左了,你去歇息吧,余下的我来。”说完,转身回了屋。

  眉豆蹬蹬瞪跑上前,焦急地道:“九娘,你怎地忘了,大郎向来不允外人碰他的书卷。”

  谭昭昭愣住,怪不得千山没上前帮忙。而她,已经被他归为了自己人。

  张九龄搬了书卷出来,眉豆忙退了下去。谭昭昭默然片刻,走上去取书卷,手却被推开了。

  “你去歇着。”张九龄淡淡道。

  谭昭昭手僵在了半空中,张九龄神色疏离,取了书卷,看都未看她,按照书签,将书卷摆放在了木架上。

  张九龄不理会谭昭昭,只管进进出出忙碌。木架很快摆满,他前后查看了一遍,进去净房洗漱。

  谭昭昭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。廊檐的木板被擦拭得一尘不染,她干脆坐下来,靠在廊柱上发呆。

  “千山。”徐媪的声音传来,谭昭昭忙坐直身望去,看到她提着食盒进了院门,千山迎了上前。

  徐媪一打量,哎哟了声,“大郎在晒书呢,真真是辛苦了。”

  千山答是,接过了食盒。

  徐媪心疼地道:“娘子担心大郎朝食没用好,吩咐我拿了些点心来。大郎晒书劳累,我得回去与娘子说一声,得给大郎补一补。”

  徐媪急急忙忙离开了,这时张九龄换了身衣衫出来,谭昭昭忙起了身,冲着他讨好地笑。

  张九龄淡淡瞥了她一眼,对上前请示的千山道:“放进去吧,去库房取软囊,胡床胡塌来。”

  千山放下食盒走了出去,张九龄负手进屋,谭昭昭犹豫了下,跟着走了进去。

  食案上放着金乳酥,金黄油亮,散发着甜甜的乳香,一叠炸得焦脆,洒了胡麻的巨胜奴。一壶煎茶,除此之外,还有一叠杨梅。

  张九龄提壶倒茶,不咸不淡道:“辛苦你了,多用一些。”

  谭昭昭讪笑,与他那样盘腿坐着,双手接过加了葱姜的茶汤,道谢后放在了一旁。

  张九龄顿了下,很是敏锐问道:“不喜欢吃?”

  谭昭昭道:“我没做事,还不饿。”

  张九龄掀了掀眉,凉凉道:“九娘劳心,如何就没做事了?”

  谭昭昭想了下,干脆直接赔了不是,“是我的不是,大郎莫怪。”

  张九龄神色缓和了些,微笑道:“能屈能伸,九娘是能做大事之人。”

  又被嘲讽了,谭昭昭忍了又忍,伸手去拿杨梅。

  杨梅看上去紫红新鲜,吃起来酸中略带些甜,谭昭昭吃了一个,就没再去碰。

  张九龄放下茶盏,将金乳酥推到了谭昭昭面前,缓缓道:“你先前说,我能考中功

名,前途无量。这句话不对。”

  谭昭昭眨了下眼睛,不解望着他。

  张九龄道:“考中进士,与前途并无多大的干系。朝廷选官,并不看中科举成绩。”

  他的声音平平,面色如往常那样沉静。

  谭昭昭感到说不出的滋味,她只看到了历史上张九龄的成功,并未深思过,他能位极人臣之路的艰辛。

  大唐国力强盛,天下英才不知凡几。

  如今朝廷派官,主要还看门第,以及举荐。

  张九龄不过是来自偏僻贫瘠的韶州寒门,在权贵世家豪门遍地的长安,如一滴水入了海般,不起半点波澜。

  “故此我要早些入长安,这条路,崎岖坎坷。”

  谭昭昭明白,张九龄所言的崎岖,并非赶路的辛苦,而是出人头地的艰难。

  张九龄涩然道:“九娘,你莫要看,不好看。”

  谭昭昭沉默了半晌,问道:“大郎为何要走这条千辛万苦之路?”

  张九龄声音沉静有力,答道:“苟利国家,不求富贵!”

  谭昭昭鼻子莫名酸楚,他有报效家国的凌云壮志,往上爬的姿态,并不好看。

  他那般骄傲,他不愿有人看见。

  能对她说这些,估计他已经尽了全力。

  那她呢?

  这辈子,就要永远困在韶州么?

片段2:

  春夜里,星河漫天。

  谭昭昭闭上眼,仿佛感到那些闪烁的繁星光芒,犹在眼前跳跃。

  他说她是她自己。

  以后的日子,也许会遇到龌龊,困难,变幻。

  至少,眼下的他,真诚而深情缱绻。尊重比爱意更加宝贵,他掌心的温度,足以抚慰看似安宁,却孤寂单调的日子。

  “昭昭,我听了一些,京城局势复杂叵测,武皇年岁已高,为了大统各方势力争夺得厉害。”  

​张九龄牵着她的手,与她并排躺在床榻上,身上搭着同一床锦被,在她耳边轻声叙说。

  谭昭昭只大致记得一些大事件,并不清楚历史的具体细节。

  武则天驾崩之后,好像将皇位还给了儿子。之后争来夺去,唐玄宗继承大典,开元盛世由此而来。

  到了唐玄宗后期,王朝由盛及衰,安史之乱后,大唐繁华不再,迅速分崩离析。

  谭昭昭还清楚记得一件事,张九龄曾指出安禄山有异心,请求将他斩首。结果唐玄宗未曾采纳,放其归了山。

  开辟梅岭关,指出安禄山的狼子野心。

  谭昭昭私以为,放眼历朝历代,就凭着这两样,张九龄足以位列名臣前茅。

  谭昭昭不敢以自己知晓些历史走向,就能出谋划策。

  万物皆在流动变化,张九龄就算没有她,同样功勋卓著。

  现今他离长安朝堂之路何止三万里,待到他走上朝堂时,再视情况,谋而后动。

  张九龄侧过头来,歉意地道:“去到长安之后,前程未定。昭昭,我不一定能护住你。”

  谭昭昭只听到了去长安,张九龄首次肯定了这件事,高兴得她低呼欢滚,激动地道:“真当,你答应带我去长安了?”

  张九龄望着近在迟尺的她,在昏昏沉沉的夜里,她那双眼眸灿若繁星。

  温热的呼吸拂过脸,酥酥麻麻,眸色情不自禁暗沉,声音随之低下去:“去长安,我们一起去。无论到何处,我们都在一起。”

  谭昭昭兴奋地在床榻上打滚,张九龄见她背对着自己,靠在墙壁上笑,不满伸手,将她拨向了自己。

  张九龄俯首,额头在离着一线之隔时,硬生生停住了,低吟道:“怎地就这般喜悦了?”

  谭昭昭笑盈盈道:“当然值得大喜啊。大郎放心,你只管去忙自己的事情,无需担心我。我不会给你添加麻烦,定会注意小心,不去招惹是非。从明朝起,我就开始练习在崎岖山道上骑马,开始练习射箭,剑道,让自己变得强壮!”

  张九龄温软地道:“好,我教你。还有舞,你可会跳?”

  谭昭昭瞪大了眼,张九龄笑着道:“一旦宾主尽欢,会表示感激时,会得起舞庆贺。”

  想到一群人,吃得醉意朦胧,一起跳舞的场面,谭昭昭脸颊抽搐了下。

  大唐人还真是热烈奔放,后人不能比。

  既然是风俗习惯,谭昭昭很快就接受了学跳舞。

  其实,她更想看到张九龄跳舞,他腿长手长,舞剑的英姿能想象,跳舞就属实想象不出来了。

  谭昭昭抿嘴笑得欢畅无比,点头如捣蒜:“好啊,好啊,大郎教我,我还没见过大郎跳舞呢。”

  张九龄岂能听不出谭昭昭话里的期待,道:“你可是想看我笑话了?”

  谭昭昭笑眯眯道:“我真没有,只是好奇罢了。宾主尽欢,可是要喝酒?喝酒也要一并练习呢。”

  以前谭昭昭喜欢喝酒,到了大唐之后,连酒味都没闻到过,忍不住怀念抿唇。

  张九龄笑道:“好,明日我让千山取酒来,我们一同共饮。你太瘦了些,得长胖些方好。”

  这是谭昭昭第二次听到张九龄说她瘦,眼睛眯了眯,小心眼地道:“大郎是嫌弃我不美了?”

  张九龄无奈地道:“天地良心,我并无半点嫌弃之意。太过消瘦与肥胖,于身子无益,我惟盼着昭昭能安康无忧。”

  谭昭昭有错就改,很快就赔了不是,“是我的错。大郎放心,我一切都好。咦……”

  先前她尚未来得及细究,张九龄的变化从何而来。

  两人关系亲近了些,谭昭昭径直问道:“大郎,你怎地就想通了,愿意带我去长安了呢?”

  张九龄凝神回想,与谭昭昭相处这些时日的点点滴滴,在眼前一一闪现。

  他此时方察觉到,她的一切,他都清楚记得。

  天下无人不仰望长安,她说卢氏嫁人生子,一辈子都没走出过韶州,看过外面的天地。

  她并非仅仅仰慕长安的繁华,她想看得更远更宽。

  她恰好是她的妻,能与他并肩前行。

  张九龄心软如水,柔声道:“我难以说清。要是以后的路有你在一起,应当会更加有趣吧。”

  仅仅是有趣?

  谭昭昭不满鼓起了脸颊,不过很快就释然了,有趣更加难得。

  张九龄见谭昭昭笑得欢快,他亦不习惯说这些,甚是羞赧,侧身背着她,闷闷道:“你笑甚?莫非你不信我?”

  来到这里之后,陌生的时代与规矩,陌生的丈夫与公婆,她一直压抑着性格中跳跃活泼的那一面,就释放了几分。

  谭昭昭撑着探身过去,悄然打量。

  屋内昏暗看不大清楚,只感到他的呼吸好似重了些。

  害羞还是生气啊?

  谭昭昭轻手轻脚躺好,手指戳了戳他的背,吭哧着解释:“你别多想,我是觉着有趣很好,不是笑话你。”

  张九龄嘴角无声上扬,手往后一伸,拽住她不安分的手指,慢慢转过身,面对着她:“你可是不喜我背对着你?”

  谭昭昭啊了声,心直口快道:“没啊,睡觉以自己习惯的姿势为主,这样才睡得安稳。”

  张九龄感到有些憋闷,面无表情道:“眼下我们都醒着呢。”

  平时这个时辰,谭昭昭早就睡着了。兴奋之后,倦意阵阵袭来,她捂嘴打了个小小的呵欠,道:“那睡吧,还得早起去请安。”

  张九龄定定望着谭昭昭,她的呼吸渐平稳,真是说睡就睡。

  就凭着这份心性,张九龄相信,她独自就能过得很好。

  想到独自两字,张九龄些微不舒服起来,她是他此生的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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